武夷五曲朱文公书院内有茶一株,叶有臭虫气,及焙制出时,香逾他树,名曰“臭叶香茶”。又有老树数株,云系文公手植,名曰“宋树”。
——清·陆廷灿《续茶经》引《随见录》

香,臭一体或相互转换自古有之,世上也不少见,像“臭叶香茶”这类东西就不时有所见闻。比如臭豆腐,比如香菜(芫荽),比如大蒜,等等,香就是臭臭就是香。话说回来,看看茶吧。如普洱茶,喜欢的人说是陈香,不爱的人说是霉味。更有一种名字臭而味道香的茶,叫“虫屎茶”,产在广西,却是一种奇物。当地的百姓把野藤、茶叶和换香树的枝叶堆积在一起,引来小黑虫,让这些黑虫吃这堆东西,然后收集其排泄物,将细如芝麻的虫屎焙干,再加上一定量的蜂蜜、茶叶,混合炮制成虫屎茶。此茶无臭,带有高雅的香气,味甜醇,别有风味,据说还有健胃的功能。
大约是嫌其名称不雅的缘故吧,现在的人把虫屎茶取名为“龙珠茶”。但是如果说起龙珠茶,人们倒反而不知其为何物了。